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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章 你不要灼华了?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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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许灼华攥着袖子的指尖已经发白,她机械地跨过白云观的青石门槛时。

  石阶下的许积信跺着发麻的双脚,怀里的暖炉早就失效。

  看见那抹月白裙角终于出现,正要开口抱怨这大半天的功夫,却见许灼华像具提线木偶般僵立在光影交界处。

  道观檐角漏下的阳光落在她脸上,将泪痕照得晶亮,那双往日灵动的杏眼此刻蒙着层灰翳,连睫毛都在微微发颤。

  “你怎么了?”许积信慌忙丢掉冰凉的暖炉,粗粝的手掌擦过她冰凉的腕骨。

  少女的身子轻得惊人,像是被风一吹就会散的纸鸢。

  许灼华的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,她突然踉跄着撞上廊柱,素色裙摆扫过满地雪渣。

  “灼华!”许积信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许灼华,掌心传来的颤抖让他心口发紧。

  他用力摇晃着那副单薄的肩膀,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
  许灼华睫毛剧烈颤动,忽然像是被唤醒般抬起头。

  当两人目光相撞的刹那,那层凝固的水雾轰然决堤,滚烫的泪水砸在许积信手背上,如滚烫的炭火。

  她张了张嘴,却只发出破碎的呜咽,仿佛有团滚烫的火在胸腔里灼烧,将所有话语都烧成了灰烬。

  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
  云虚道长说了,原本许家跟程牧昀的关系没有这么近,东行南线被牵扯进来,是因为许灼华。

  若是按照既定的命运,许家在这乱世里,靠着东行南线和东行北线,能够攒下一笔钱,以后用来支援后方,最后得个美名。

  但是现在说不准了,跟程牧昀和梁绍尊勾搭在一起,落个骂名也不一定。

  尤其是跟他们接触最深的许积信。

  许积信满脸的疑惑,扶着许灼华的手臂,紧张地问:“灼华,你在说什么?为什么要道歉?怎么了?云虚道长说了什么?”

  许灼华长叹一口气,“道长说,让我去东州。”

  “去东州?去东州干什么?你去了东州,程少帅怎么办?”

  许灼华仰头望着许积信,唇瓣止不住地颤抖,豆大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,在寒风中晕开潮湿的痕迹。

  “我不知道,二哥,”她突然抓住许积信的衣袖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“我不想离开程牧昀,我不想死,也不想他死。”

  尾音带着破碎的哭腔,在暮色里显得格外凄厉。

  许积信被这没头没脑的话惊得目瞪口呆,下意识握住妹妹冰凉的手,掌心的老茧擦过她单薄的腕骨。

  “你们这不是活得好好的?”他使劲按住许灼华颤抖的双手,“怎么突然说这些胡话?云虚道长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
  他的目光扫过许灼华害怕的眼神,心里猛地一沉——往常最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许灼华,如今竟这般失魂落魄。

  许积信看着妹妹失魂落魄的模样,喉间泛起酸涩。

  明明进去时还笑语盈盈,不过几个时辰,怎么就像被抽走了魂魄?

  他抬手想替她擦去泪水,半空中又顿住,最终只能将她颤抖的身子搂进怀里,温热的蹭着她冰凉的额头。

  许灼华在他的印象里似乎从来不会被什么东西打倒,现在却像是个丢盔弃甲的逃兵。

  “我进去问问清楚,云虚道长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
  许积信猛地转身,衣襟带起一阵风,却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力道拽得一个趔趄。

  低头只见许灼华的指尖死死扣住他的手腕,泛白的指节像株垂死挣扎的藤蔓,在他皮肤上勒出几道红痕。

  她仰起脸时,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,红肿的眼眶像浸在雨里的桃花,脆弱得让人心惊。

  “二哥,”许灼华抽噎着往前踉跄半步,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浸满了恐惧与无助。

  “我想回家,回许宅。”

  话音未落,新的泪水又扑簌簌砸在他手背上,滚烫的温度烫得他心口发疼。

  许积信喉咙像是被山上的枯树藤蔓缠住,酸涩得发不出声。

  他反手紧紧握住那只冰凉的手,掌心的老茧贴着她纤细的手指,仿佛要将所有温度都渡过去。

  “走,”另一只手将许灼华颤抖的肩膀揽进怀里,“二哥带你回家。”

  回去的路上许积信很识趣地没有再过问许灼华的伤心事。

  但还是悄悄通知了程牧昀,毕竟刚才许灼华说过了,她不想程牧昀死,两人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。

  两人回到许宅之后没多久,程牧昀就来了。

  许灼华去找许识秾,二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。

  雕花檀木窗棂被寒风吹得咯吱作响,许积信蜷缩在太师椅上,身上裹着的熊皮毯子几乎将整个人都埋住,只露出一双半阖的眼睛。

  怀里的鎏金暖炉烧得正旺,铜炉壁烫得发红,却始终暖不透他浸在风雪里冻僵的筋骨,前厅烛火摇曳,在青砖地上投下晃动的阴影,将他紧皱的眉峰染成青灰色。

  厚重的棉帘突然被掀开,裹挟着刺骨的寒气。

  程牧昀一袭玄色大氅立在厅口,发梢还凝着未化的霜花,墨玉般的眸子扫过许积信的身影。

  “灼华呢?”程牧昀跨步而入,靴底碾过青砖发出冷硬的声响,眼底结着层冰。=

  许积信裹紧兽皮坐直身子,脖颈缩进毛领里,“在书房跟爹议事。”

  他的目光在程牧昀周身逡巡,“从白云观出来就像是丢了魂一样,平日里见她对父亲都是敬而远之,今儿倒好——两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。”

  程牧昀喉结微动:“你让我来干什么?”话音像是从结了冰的古井里捞出来的,连尾音都泛着寒意。

  许积信握着暖炉的指节骤然发白,浑身血液仿佛瞬间逆流。

  他狠狠将鎏金暖炉掼在地上,铜炉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,火星四溅,兽皮毯子被他粗暴地掀翻在地。

  整个人如同被激怒的困兽般暴起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程牧昀面前,食指几乎戳到对方眉骨:“让你来干什么?你他妈不是灼华的丈夫吗?”

  他胸口剧烈起伏,粗重的喘息喷在程牧昀脸上,“她在白云观门口哭着说不想让你死!你他妈背着灼华干了什么事!让她这么害怕!”

  程牧昀岿然不动,眼底浮起冷霜,薄唇轻启:“我去过白云观了。”

  话音顿住时,厅外突然一阵狂风呼啸,吹得窗棂哐当作响。

  “云虚道长说了,我跟灼华本不是夫妻。”他望着许积信骤然瞪大的眼睛,语气平静得骇人,“强行走下去,非死即伤。”

  许积信愣了一愣,想到诸多二人牵手的画面,这么相爱的两人,怎么可能不合适?

  许积信扬言要找一个灵魂之伴侣,这么坚信,也是因为被许灼华和程牧昀的爱意所感动,他才相信世界上是有真正的爱情。

  现在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神棍,说两人不能在一起,两个傻子就相信了!

  不是宁拆十座庙,不会一桩婚吗?

  这神棍怎么净做损阴德的事情?

  “你他妈是傻子吧?”许积信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指节攥着程牧昀的衣领发出布料撕裂的窸窣声。

  “这种神神鬼鬼的话你也信?是不是你早想跟灼华分开,随便扯的理由?”他眼底血丝暴起,鼻尖几乎要撞上对方,呼出的白气在两人之间凝成雾霭。

  程牧昀被扯得微微前倾,衣襟歪斜,许积信另一只手已经握成拳头,随时要砸在这张他恨不得撕碎的脸上。

  “你他妈的说话啊!”许积信咬牙切齿,“你要是不想跟灼华在一起,不用找这么拙劣的借口,许家可以马上把灼华接回来!”

  程牧昀突然笑了,笑声里裹着化不开的苦涩。

  他垂眸看着许积信发红的手腕,那双素来沉静的眸子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,眼底像是被狂风席卷过的戈壁,寸草不生的荒凉遮天蔽日。

  “我做梦都想跟灼华白头偕老,”他忽然反手扣住许积信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,“我怎么可能不要她?别人不知道,连你也不知道吗?”

  许积信的确知道。

  许积信的手突然颤抖起来。

 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去年深秋,程牧昀浑身湿透地跪在程公馆的青石板上,军靴下蜿蜒的水痕混着泥浆,浸透了绣着金线的家纹。

  程督军举着拐杖大骂“商人重利轻别离”,而那个向来高傲的程家二少,硬是顶着寒风跪了整整七天。

  此刻看着程牧昀眼底血丝密布,许积信的指节渐渐失去力道。

  他想起程家接手东行南线时满城的风言风语,那些被截的货物、被烧毁的商铺、虎视眈眈的洋人,每个人都盯着许家,全部都是饿狼,等着分食许家这只待宰的绵羊。

  程牧昀为了灼华,甘愿蹚这滩浑水。

  “那是为什么?”许积信松开揪着的衣领,他望着程牧昀愈发苍白的脸色,突然觉得嗓子发紧。

  “为什么灼华会哭得那么惨?”

  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扯得支离破碎,恍惚间竟像是被命运撕碎的谶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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